说起智利

说起智利林达立刻想到的是聂鲁达难怪这她仍然在教写作。

“我只不过是个诗人,爱着你们每一个人,
我在这深爱着的世界上漂泊流浪,因为
在我的祖国,矿工们被监禁在狱中,
军人任意对法官发号施令。
但是,我却深深眷恋着
我那寒冷的小小国家。
如果必须死一千次,
我只愿意死在那里;
如果必须生一千次,
我只愿意生在那里:
依傍着野性的南美杉,
沐浴着南极吹来的风,
倾听着刚刚购置的钟的奏鸣。
但愿没有人会把我思念。
让我们把爱心摊在桌子上面,
一起来关心整个世界。
我不希望鲜血
再来浸染面包、赤豆、音乐,
我只愿
矿工、女孩、律师、水手、
生产玩具的厂商
全都跟我走,
咱们先去看电影,
然后再痛饮最红最红的葡萄酒。
我不是为解决问题而来的。
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歌唱,
而且还要让你跟我一起引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