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 from Cambrial

Hugo of St. Victor was a 12th century Augustinian mystic who in his adult life rarely wandered far from his […]

L’Homme dépaysé

“我的内心独白不可能一直进行下去。我不相信四处漂泊会有诸多益处,也不认为对其他文化的借鉴积累可以无限止地进行。要适应一种文化,必须经过多年的学习;人类的生命有限,我们只能拥有两或三次这样的经验。”

说起智利

说起智利,林达立刻想到的是聂鲁达。难怪这她仍然在教写作。

《飞翔之歌》 – 献给HRIC

在烟雾腾腾的会议室里 我们高声争吵﹐怒斥对方 然后分成几派﹐结成终身的仇敌 深绿的河上 相驶而过的轮船互相鸣笛致意 婴儿在炮战的废墟间抽泣 我们不会 不会在人类的苦难面前转过身去

流亡者的葬礼

司马璐:王若望是硬骨头   十一月十五日,在朋友家的聚会上,听说王若望先生病重,当时我和 戈扬都吃了一惊。在我的心目中,若望虽然消瘦一点,但他的身体一向是 健朗的。不久前,我还听到他的讲话,声音洪亮,绝没有想到他有病在身 ,而过去一年的时间内,戈扬却经过心脏手术开刀,早已是个重病的人, 那天去萧强家,戈扬也是带著病去的。      十一月十八日,我和戈扬去医院看若望他,当时虽然体力很弱,但头 脑非常清醒,他对戈扬谈到五十年前第一次在山东解放区见面的往事,并 转过头对我说:「我们是延安的老同学啊」。      我和若望都是一九三七年底到陕北,曾同时在云阳安吴堡的训练班学 习过,然後去延安,他在陕北公学,我在抗大。两校常集合在一起上课。 一九四○年我离开延安,四二年若望也离开了延安,其时中共正展开延安 整风,不走我们可能遭遇王实味同样的命运。      我与若望相识虽早,交谈不多,因为当时在陕北,同志间能说私心话 的机会不易。若望在山东解放区及後来改革开放期间,与戈扬的接触较多 。戈扬对他的印象是,若望性格开朗,放言无忌,常使朋友为他担心受惊 。 […]

“Exile”

Cold as the northern winds In December mornings, Cold is the cry that rings From this far distant shore. Winter […]

《祖国》

无论在那里 我歌唱我的祖国 为那广大的土地 有蔚蓝的天,茂密的森林,清澈的河流 为公正的选举 报纸也不再充满谎言 人们在阳光下劳动,生活 诚实,善良,而且自由 无论在那里 我歌唱我的祖国 89.3 GRAND Sta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