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国家的出现

“民族国家的出现,正是集权崩溃的征兆。当神圣罗马帝国的一统宗教瓦解的时候,民族国家主义于焉兴起,众人瞩目。但是东方,我们仍然只见集权存在。” ----加谬(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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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号

只有在新世界壮丽的怀抱里 你的灵魂才能安息 (《波茜星咏叹调》1986)

丹佛机场 (补昨天)

又见白色的群山。 你坐在餐车车厢里,听一位越战护士谈沙门。火车驶过一九九零年科罗拉多的青山绿水,到丹佛时夜色已深,只记得是个大站。 初次来到机场是九七年的落矶山之行。两年以后又在这里租车,作为西南之旅的起点,(第一站:阿斯本)。 回望群山,那是开始的终结,还是终结的开始? 前天你们在纽约重见,一切依然。

从五十七街到Meteora

在东五十七街的星巴克,为什么记起十年前雪中的修道院? 因为那句话吗? “那谦卑的有福了。”

贺卡引起的记忆

你们只是九三年六月见过一面,计程表狂转的的士,青年旅社,查尔斯桥,卡夫卡旧居,还有黑光剧院。你还没有见过,冬夜飞雪的布拉格。

So, Cairo

在Cafe Milano,意大利苏打,绿色的薄荷冰。 鱼电邮来她的极短篇“故事”,开罗的咖啡馆,抽水烟袋的记忆。女作家是Velta,六年以后,你在伦敦向她问的那个问题,如今有了答案。 “So, Cairo.” 一九九三年二月,Luxor。尼罗河两岸白色的水鸟起落,农田里有神秘的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