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刁曼岛,默默潜近巨大的珊瑚礁。

剪影

地平线上,曼哈顿的轮廓渐渐清晰。一位归来者谨慎的凝视,和此刻在街道和楼群中高亢行动着的人们似乎毫不相干。而城市,只是一个在四月的晨光里波动的,脆弱单薄的剪影。

关于黑暗

“我们每个人都处在一个很长的大厅中的一由一盏小灯照亮的圈子内。灯光只照亮大厅中的前后几步远,然后很快地减弱,在未来与过去的大片黑暗包围之中黯淡下来。 我们对于那些黑暗是好奇的…… 历史学,考古学,地质学和天文学给我们提供了几条通向遥远过去的狭窄光线,但只是时明时暗地照亮而已……要确定遥远事件中那些是巨大成就,那些是灾难,谁是英雄,谁是恶魔,都是困难的。” 1969冬天, Herbert Simon写下这些的时候,赖公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们正在早自习的教室里齐声跺脚取暖。

回到原点

十二年后,(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日十二点四十八分),再次面对半穹山。 这一次,你不再是孑然一身。

即将来到的散步(以及继续)

是在Mill Valley的青色山丘上。一些问题渐渐显形了,但是似乎又不尽然。 在这个自建的世界上,人们是醒着的,还是如苏菲所言,在门口的房间里熟睡呢? 这环绕的一切(技术)究竟是从那里来又向何处去?人们是完全被动的吗?最大程度地兴利抑弊是可能的吗?得益和责任能分离吗? 自牛顿以来的证据是不乐观的,而浮士德的诱惑会有终结吗?

Two Visions of Cosmic Destiny

This is from yesterday’s New York Times. One is the Hubble Telescope detected the Pillars of Creation. The other is […]

GRAND

一转又转到了GARND,大概是昨天读《宇宙的创生》的缘故。

又见台北

王丰告诉我这家新闻博客网点,上面也有他音像文字俱全的网志。于是又见台北。

Voice from Sri Lanka

No firecracks here in New Year’s eve, but a familiar voice from South 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