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安命
物莫之伤
物莫之伤
stirs the ash of dreams gone dry.
Go firmly to the windowand listen with deep emotion As someone long prepared for the occasion In full command of […]
穿过忧郁的激流, 明亮的 伤镜前经过: 那里漂来四十棵 被去了皮的生命树 唯一逆流 而上的女人,你 数他们,你抚摸他们 每一棵。 《站立》 站立,在空中伤痛之碑的阴影里。站着不为谁也不为什么。不可辨认,只为你自己。就凭,这里面拥有空间的一切,甚至无需语言。
黎明我们驾车穿过冰封的田野,有如红色的翅膀自黑暗中升起。突然一只野兔从路上跑过,我们之中的一个用手指点。那是很久以前。如今他们已不在人世,那只野兔,那个指点的人。哦,我的爱人,它们在哪里,它们去向何方?那挥舞的手,一连串动作,那沙沙滚动的鹅卵石。我这样问并非出自于悲伤,而是感到惶惑。
两个大洋相撞 咬住彼此的脊骨 又在深处松开 天际线边巨浪 海是无字的经书
As “the organizing principle of the universe“?
with humble, careful attention
时间断裂 雕刻 皱褶的符文 道路沉默 剑塔回声
淤泥积,又见 岸草的清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