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

忧郁的加州 向你 致敬

时差,之后又时差

“改变已经存在的几千年的社会秩序,要靠外界的力量。于是那些被驱逐者,叛逆者同时也是探险者,也是桥梁。因为他们要走到社会秩序结构的边缘,一方面有被这个社会抛弃的危险,但是另一方面可以从社会之外, 取得个人可以利用的力量。”

田野-反思

迟到的午餐, 意外的阅读: “一种运动,在此运动中,每一个文化角色是在其后的而不是它之前的运动中发现自己的意义:意识产生于其自身和它之前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每一步消失后又被保留在下一步里。“

相通

萧邦 古谱 书

“自我”

从“素朴”起就有这样的问题。在“空”和“我们”之间,“自我”真的存在吗?或者说,骑手的“选择”真的存在吗?系统的稳定性是整体关系(结构)的稳定,而不是元素本身。这里,尺度的概念重新出现了。只有确定尺度,描述才可能有意义。但是不同尺度之间是交叉作用的。这种交叉作用本身消解了“自我”的绝对价值,主体在建构系统的过程中本身也被系统(其稳定的秩序)所建构;更何况“系统”是一个动力学的概念,和环境又是共演的关系。 不过,凝视于存在的这一点,列维-斯特劳斯的结尾是平静的:

星期六的下午

在Peets的外面久坐 重读《神话结构》 阳光暖暖地斜射下来 照在脸上 蓝色贝雷帽的女子 怀抱着吉他轻唱 (十五年前,电报街头 也是这样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