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忧郁的激流》(外一首)
穿过忧郁的激流, 明亮的 伤镜前经过: 那里漂来四十棵 被去了皮的生命树 唯一逆流 而上的女人,你 数他们,你抚摸他们 每一棵。 《站立》 站立,在空中伤痛之碑的阴影里。站着不为谁也不为什么。不可辨认,只为你自己。就凭,这里面拥有空间的一切,甚至无需语言。
穿过忧郁的激流, 明亮的 伤镜前经过: 那里漂来四十棵 被去了皮的生命树 唯一逆流 而上的女人,你 数他们,你抚摸他们 每一棵。 《站立》 站立,在空中伤痛之碑的阴影里。站着不为谁也不为什么。不可辨认,只为你自己。就凭,这里面拥有空间的一切,甚至无需语言。
黎明我们驾车穿过冰封的田野,有如红色的翅膀自黑暗中升起。突然一只野兔从路上跑过,我们之中的一个用手指点。那是很久以前。如今他们已不在人世,那只野兔,那个指点的人。哦,我的爱人,它们在哪里,它们去向何方?那挥舞的手,一连串动作,那沙沙滚动的鹅卵石。我这样问并非出自于悲伤,而是感到惶惑。
两个大洋相撞 咬住彼此的脊骨 又在深处松开 天际线边巨浪 海是无字的经书
As “the organizing principle of the universe“?
with humble, careful attention
时间断裂 雕刻 皱褶的符文 道路沉默 剑塔回声
淤泥积,又见 岸草的清寂
Winter this one out Summer anywhere.
“The town does not exist except where one black-haired tree slips up like a drowned woman into the hot sky.”
星辰中 太阳和心的轨迹 一朵,永远的一朵 映红海滩